不得不说是这几年美国翻拍法国电影里较为全面且到位的作品了。
弟子线是从学习四书五经死背书到终于领悟回归的传统路子,没什么可说的,丁若铨这样,生死攸关时期能立刻叛教、中西方文化贯通,好的东西都来点,虽然自己对理学的态度也就那样,但还是愿意拿这个教人,教贱民,娶贱民,不与世同,干脆退而写科普书,很有知识分子的通透和坚持,很欣赏。
“唱歌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生命的最爱”。家人是否理解天赋潜能对孩子的意义,与聋哑等残疾无关。尊重和支持,而不是装聋作哑只顾自身功利,才能化解与孩子之间的隔阂
班鳐走的路班鳐知道,黄雕鱼走的路黄雕鱼知道,为兹山的鱼作谱,探究鱼的道、而放弃在性理之学的框架中解释变化多端难以把握的人性,在黑暗中做一个闪闪发光的人是丁若镛选择的道。如果不能在生活中按照书本中学的道理生活,那只能按照自己的性子活下去,摘下官帽、回到海边的昌大也找到了自己的道。也许黑暗才能酝酿色彩和光亮,要不为何片尾那抹蓝色出现在小鸟身上时我们都雀跃了呢。
剧情:耶教徒德性、学问最高,儒教徒虚伪无耻。韩国属于那种特别极端的类型,信朱子学信得发疯,一旦翻脸抛弃,皈依耶教又信得发疯。
是里面最打动我的部分了。
如平静的海面上洒落的阳光一般温暖,几段音乐桥段挺动人,音乐会无声的表演,父亲抚摸着女儿的喉部听歌,以及最后带着手语的入学考试。主题跟法版区别不大,本地化做得也挺融合,女主角的表演很有灵气。稍有不足的是选歌质量,音乐本身的打动力没有跟上电影的情绪。
梦想与亲情,理解与尊重,好故事值得被唱响。
改编自法国电影《贝利叶一家》。法版很好看,美版也不错,几乎原样照搬的一次翻拍,好像这家人的职业改了,法版不是渔民。可以感受到很真挚的情感,家人很有爱,互相需要又互相关爱。在女儿有更好的前途时,虽然其他家人无法理解,但仍然在纠结之后选择支持。其实最让我感动的是女儿愿意放弃自己的前途照顾家人这段。法版听不见歌声那个桥段被保留了下来,这是电影最精彩的一部分。总觉得选的歌没有法版好听。
比较套路的剧情。最触动人的还是无声的那个场景,把观众换位到聋人的世界,能感受到他们在这种场合下的局促不安和无奈。而本身设定上的反差也增强了戏剧张力。最喜欢的点是父亲能有勇气去面对自己完全不清楚的领域,尊重女儿的选择。
3.5 @影城 好久没看这么温情治愈的青春片了,可爱轻松,也不乏触动心弦的泪点,从不怨天怼地的恩爱的父母,遇到爱才惜才的好老师,有爱搞笑的好闺蜜,就是有点美好到不真实了啦,现实中残障人士遭到的歧视和欺负可严重可怕多了(想想曾看到过的有人居然搬出达尔文说这些人是淘汰的不该出来给别人增加不便的震惊留言),父母的转变也不够具有说服力,音乐学院对比人家女高音花腔真的能录取吗?最关键的是女主也太好看了,白皙温润,一看就是富家子弟,哪里像每天凌晨三点起床出海捕鱼日夜操劳的渔家女嘛2333
以为挺无聊的电影 但因为得了奥斯卡还是看一看 结果很不错很温馨
极好。明线是一个士大夫凄苦无聊的流放之路,暗线是当西方现代技术与思潮袭来之时,传统帝制下富有远见的文人波澜起伏的思想变化之路。既有"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的超然物外,又有“格物致知,经世致用”的忧国忧民。结尾十分震撼,面对腐败透顶的“两班”与沦为鱼肉的百姓,理想幻灭的徒弟变成了他曾经不理解的师傅。理学救不了朝鲜人,当然也救不了中国人。
工整流畅标准意义上的好。对于Ruby的压力和纠结太轻描淡写以至于无法共情,音乐老师非常的模式化,很多情节和台词都是按照通俗观影习惯能猜到的,视听语言方面好像也没什么建树。不过朴素真诚的片子能让这么多人喜爱,也是一件好事。
首先故事线就很戏剧张力:聋哑家庭的正常孩子;每个生活的细节都稳稳地戳到了我:爸妈去接女儿车里巨大的音响让女儿尴尬,女儿的演出爸妈打错拍子的无措,爸妈和老师那个“尴尬”的招呼…这些点点滴滴都没说爱,却都是爱
《兹山鱼谱》,满分推荐给所有东亚型知识分子的电影,流放主题。东亚因政治一贯野蛮残暴,所以很少采取流刑,而多使用肉刑(当然现代稍微文明一点了,汇入徒刑,但肉刑依旧有遗存)。中国采取流刑较多的,是政治上相对文明的两宋;日本、韩国流刑传统较中国更为久长,原因恐在于日本、韩国实际未能形成稳固的中央集权传统,日本自古以来就更像是封建制,而中国封建制终结于先秦,导致后者未能为流刑留下空间。流刑的使用是考察一个文明体是残暴黑暗还是文明宽恕的最有趣的视角,也是判断其在文化上有无希望的最佳依据。
比较套路的剧情。最触动人的还是无声的那个场景,把观众换位到聋人的世界,能感受到他们在这种场合下的局促不安和无奈。而本身设定上的反差也增强了戏剧张力。最喜欢的点是父亲能有勇气去面对自己完全不清楚的领域,尊重女儿的选择。
全家聋哑独我健,为亲传译无奈烦。
3.5;有点贪多求全,一部电影很难容纳这等广博的议题,尤其是师徒分道扬镳后较粗疏。多次联想到东坡屡次流放甚至远至黄州/惠州等化外之地。正道儒学求功名,最终是否能完成解救苍生的宏愿,还是在西洋理念的熏染下摆脱规训教条,探求出一条不服命运既定的入世之道——信教是否真能成为另一条开拓之路且另说罢。
一种沧凉的安慰感。「所以我不研究善变、难懂的人类,要转去研究通透、明净的事物,用事物来忘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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