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部文学性与视觉表现都很好的作品,用渔夫的淳朴上进去对比官府的腐败堕落,对于东西方观念、人和人的相处、官和民的关系的呈现虽然表面直白,但有一定批判性。青鸟、乌贼墨、鱼之道等等的比喻贴合故事主题还很有诗意。
全家聋哑独我健,为亲传译无奈烦。
本来很抗拒这种励志片,讲故事都跟套路。但确实在里面看到了很多东西,关于我自己。
old-fashioned 已经2202年了我不想再看这样电影了
当代散播福音生力军的韩国人,在君王将臣的古代史故事中,翻出来了求真、求存、求普世价值、写博物书籍的丁若铨,他在腐烂透顶的王朝边缘小岛,听到海螺🐚的声音,探触世界的轮廓。因被流放而遗世孤悬,立著言志的大家故事,几乎重复发在唐宋明多个朝代,“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这一人一孤岛,也导致《兹山鱼谱》在中国观众看来,异常亲切(当时的韩国达官通行汉文,活在明朝和朱理的正统历史叙事中)。稍显遗憾的是丁若铨和昌大需要分享有限的时与空,这导致他们不得不呈现二元对立的必然冲突(电影有意拖延了它的迟到后至),而无法在历史面相和认知层次上,呈现更激情澎湃的回响。
拿个最佳改编剧本没问题 拿奥斯卡最佳影片真是不够格。今年太小年了。
虽然这是一部“韩国”电影,但可能是目前为止最能阐释近代东亚开明士人之心态的电影。这其中有我们熟悉的东西,也有陌生化的视角,后者使我们能从更人文的角度看待西学东渐。这便是韩国之于我们的先天优势:没有宏大的历史包袱,因而能从盛衰兴替的叙事使命中跳脱出来,平实而亲切地去理解波澜历史中的“人”。当然,本片的优点不仅在于人文上的切近,也在于文化理解的格局:它并非是要借丁若铨之口贬抑旧学而崇扬西学,而是要通过对西学的方法论实践来实现旧学在精神层面的回归和还原,而这也是师徒二人殊途同归的意义所在。尤其是,在新旧交替与传承的表意下,影片最终回到了当下:它似乎遥遥地呼唤着一种更广阔的国民性的回归——慈山的前身是黑山,现代的内核是传统,文明的基础中潜藏着一些不可动摇的东西,一如那大海中的不沉岛屿。
虽然听不见,但你依然可以看、可以触碰到震动。很多父母的都应该看看这电影,希望他们可以对着孩子说出那句:“GO!”
以及,看这部电影,和《游牧人生》观感很像的一点在于,它们都由对社会的批判和深刻关切出发,最后落在了个体的自我成全之上。这让它们都略显轻挑,但或许也是在今天这样价值混乱的时代里,创作者们真实的内心折射。
无声的那段
#第94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電影#果然還是挺美國“主旋律”的,家庭需要與個人夢想的衝突,如果搬到國產電影裡肯定是苦情的,為家庭/集體犧牲個人夢想才是值得歌頌的;然而在本片中,家庭需要最終還是逐步讓位於個體的夢想,並且總是有貴人相助,為小女孩的夢想鋪路。在疫情仍然肆虐的世界,以愛之名追夢的故事確實更引人落淚。
现在奥斯卡就疼爱这些废话连篇的温水片,想不懂为啥新一代编导就那么乐意去骗观众眼泪,用手语唱歌那一段给我恶心坏了
2022年了
演唱时突然的“静音处理”完成视角转换,
其实,对于身有残疾的人而言,“无微不至”的关怀也是一种区别对待
说低音会把屁股震麻
如白鹤之生虽好,而兹山之污泥亦善也......
年少逐梦。手语歌唱,不负彼此。
比贝利叶一家更通顺通俗了,也更青春靓丽了,可惜改编本身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再创作,选歌也差远了,那首点睛之笔的远走高飞,哪怕再回想起来都潸然泪下。也许这样一部笔触更轻的青春片,才能得到更多人的喜欢吧,它越被人喜欢,我却越怀念那个温暖的贝利叶一家。
父亲抚摸女儿喉咙以震动来听歌,是有声世界和无声世界的连接;通过这个动作,他们真正的相互理解了对方的世界。多处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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