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人的权利、能力变为一种只会攻击女人的疾病
这部要和《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对照着看,同一个题材,不同时代不同国家。
诚然,此类题材的影片再多多少都不会嫌多。但仅从电影艺术的完成度及表现力谈及,本片拿下金狮多少有些过誉了。大概场外因素加了很多分,而且还是女性导演。横向对比,在近几年的金狮奖中,摄影比不上《无依之地》,剧本比不上《罗马》,技术比不上《水形物语》,纵向对比,从技术、摄影、表演、剧本等方面切入,更是逊色于《犬之力》、《上帝之手》、《暗处的女儿》等一众影片。除去题材,整体实在乏善可陈。
落进马桶的扑通声 无法及不能剪断
时代背景好震惊,我只知道二战期间法国堕胎是违法的,没想到居然持续到了六十年代。对电影探讨的议题只觉得心累,已经没有更多想说的了
观感介于《四月三周两天》和《从不很少有时总是》之间,而我感觉这些也许都是这里的“将发生”。
一般看新片十有八九都是让我失望的情况下,这部表现居然非常不错,每一秒都牵动心弦,详见四月三周两天
鲜血淋漓的直白,六十年前的法国故事却马上要对中国当下的现实有了参照意义,这可太讽刺了! #女性处境#
“天赋人权”生与不生是女人的权利不是政府的权利,政府只负责创造一个好的环境。而不是强制你生几个,禁止你堕胎。大家知道“丈夫针”吗?
一种平均主义的文本,生理疼痛、环境压迫和女性意识被同等程度地强调,同时用中近景跟住人物,揭示她的心路历程。能看到一个坚毅的女性形象:尽管没能得到任何社会支持,她还是要把选择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并且欲望与快感并未完全被焦虑情绪所掩盖。很难说《正发生》有什么明显的短板,但无论是和蒙吉的《四月三周两天》抑或夏布洛尔的《女人韵事》相比,它都没能提供更强烈的视听表现或是新鲜的视角(但我也开始反思,痛感是否应该成为评判此类作品的标尺,这种赤裸的展示又是否包含对人物的剥削),不过在“反堕胎法案”得到通过的当下,它是一次对女性权益不可或缺的重申。
为什么她们要让一个孩子降生到这个世界?
拒绝女性堕胎的社会宣称它是在保护生命,但是,明明这样的社会才是扼杀女性的凶手。它所推举的“生命至上”,只是一个残忍口号罢了。(疫情期间,我也常常在我的社会听到这个口号,而在这里,正发生的,也并非如同这个口号所宣称得那么光明与善良。基本上,现在所有的病情都得给疫情让路,这样的本末倒置使我们胆颤心惊,如履薄冰。
其实有点陈词滥调,跟四月三周两天有明显的差距,但个别镜头不错,还是给4星吧
应该作为教材,从初一开始组织女生定期观摩学习。为什么anna知道自己怀孕后脱口而出第一句话是“这不公平”,因为在她谈恋爱和发生初次性经验之前,对这件事的风险与可能出现的后果缺乏客观认识,且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爱情、欲望、激情等等一时的性冲动只是两性关系里比较容易那个部分,如本片所呈现的,更多复杂、可怕、恐怖的后果须由女人独自承担,所以女性对此应有知情权。即便拥护堕胎自由,堕胎难道是一件值得鼓励和提倡的事吗?这只是在事情变得更加无法收拾之前的最后措施,对女性身体造成的损伤不可估量。自我保护是最重要的,永远要放在第一位。
“一种只有女人会感染,会把她变成家庭主妇的病。”女主的痛苦逐步加剧,直至撕心裂肺,幸运的是最后是“流产”而不是“堕胎”。但令人难过的是,这不仅仅发生在六十年代的法国,也存在于六十年后的当下。
镜头内的颤栗和镜头外的真实世界共振,打低分的我看都是男的。
身体的物理痛感和心理状态的焦灼在我的感受里是同样程度的呈现,甚至焦灼所根植的社会语境的搭建用了更长的篇幅,我很能代入。这份焦灼来自于文学的梦想、家人的期望,以性别为变量,这一切就要更沉重一点,包括性快感的获得:1940年代的乡村,避孕药发明以前,且堕胎被严格禁止的情况下,对女性来说,性行为很难仅仅伴随快感,而往往混杂着怀孕的恐惧以及随时而来的有限的自由自主生活的中断、教育的终止,或者牢狱之灾甚至死亡之威胁,似乎留给女性的选择就只有压抑自己的欲望,甚至不自觉成为禁欲生活方式的卫道夫。因此即使在发现怀孕以后,女主角的焦灼里没有后悔这一重情绪,大概也可以是一种带有自毁意味的报复?我绝不压抑。而在今天,反堕胎法案的通过是「正发生」的事实。
总觉得不如四月三周两天好,也许部分片段会令人不适但也还好。摄影机时刻给女主中景甚至是景别到脸的位置,其实是有一种二重性的-仿佛让观众始终是被保护着与屏住呼吸近距离观察堕胎这一过程。
没有经历过就没有感同身受,电影为了视觉冲击,采取手提和近景,很考验演员的功力,不过不是金刚棒不揽瓷器活,主演实在是太敬业了。
浅焦跟拍的代入焦灼感伴随顺时记录的“正发生”,情绪和选择的各个螺丝一直在“拧紧”,他人视线和面孔构成的异样和疼痛感渲染浓烈,多次清洗和自我审视中感受身体的他者性。五六十年代的背景下,伤痛如同女孩课堂分析的诗歌隐喻着更宏观的苦难,但同时也是最现实具体的个人困境,来自学校、医院、同性异性的重重压迫感如影随行。最大的剧透是女主说自己要写书,记录成为转化的微弱可能,成为指向未来的“发生过”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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