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目中粉丝向前传电影该有的样子,话说维瑟米尔年轻时候真的毁天灭地,一发伊格尼秒杀鹿首精石化蜥蜴,谈笑间冰河解冻铁汉柔情
妈妈总说自己快要死了,爸爸总是为了赚钱疲于奔命,大女儿总说要回美国,小女儿总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且不说故事如何,主要是韩国团队做的这个画风就和这个故事有些违和!
自传成分浓厚的导演处女作。2003年非典肆虐的背景呼应当下,小女主身上中美两种文化并存而成为潜在的叙事冲突。本以为会有更多戏剧化情节,却发现导演逐渐抛却社会、文化、政治这类宏观话题,转向家庭内部关系的刻画,特别是母女间的情感演变,从亲密羁绊到激烈对峙,正好验证了“爱与恨总是一体两面的”。至于母女两人关系激化是外部疫情、妈妈身上的疾病,还是小女主对东西方文化冲击的不适,导演没有明确交待。最后两母女的和解,倒是伴随着疫情消退而出现,算是将外部大环境连结上家庭内部的亲子关系。
初回家夜晚被墊高的兩個枕頭,醫院看病放在他手被推開,手術後喂水不注意灑在她身上,開場三場簡單又高效的戲馬上塑造出一個「不貼心事事都幹不好」的丈夫形象。結尾處他瞬間發飆拿起衣架打女兒,對應回上課老師的體罰,再次構建出一個典型的東方式觀念的父親。以賺錢為藉口,自私,突如其來的暴力,卻又在一些微小的時刻,會寵溺女兒的父親,比如給女兒買的腳踏車,以及放棄買書桌買梳妝臺給她。這個長期「缺席」的父親,只能用單向的方式和自己的女兒交流,從未真正理解她。結尾弄耳朵那場戲很厲害,因為前面鋪墊媽媽有幫爸爸弄,同時又是極日常行為。『耳朵』意味著母親與女兒開始真正互相「傾聽」,同時用一種自然的方式拉近身體上的接觸與距離,怪不得海報以此作為視覺,是全片最重要也最核心的一場,靈感〈一一〉?即使這個轉折來得有點不夠自然。
對03年的SARS印象確實不及如今那麼深刻,那時候有做咽喉採樣的嗎?以及分診的醫護們防護也這麼完善的嗎?林嘉欣都瘦到脫相快要瘦成張靜初了。這個關於移民還處在爸爸國內賺錢媽媽國外帶娃的初期階段就因為疾病而被迫回流的故事,屬於是可以想像到的真實。
时间流逝,抹去欲望,却没有抹去最初的愿望。
故事前段的节奏真的不太行,音乐给的也过于暴力,忍住看完后半段的才能豁然开朗,直呼过瘾,整体质量还是不错的,期待杰洛特的故事。
两位小朋友都演得很好 非典时期我大概跟梁芳怡同龄 被感动的是想起了初中那时偷偷去网吧也是为了在QQ上跟陌生人聊天听歌写日志和逛陈绮贞的个人网站(哈哈哈哈)也有过爸妈因为我成绩太差又想不通原因结果去找好朋友妈妈让她女儿不要带坏我的狗血情节哈哈哈哈哈哈(然而我和朋友现在还每周见面互相污染)那时候一脑子的“没人懂我”“父母皆祸害”“世界与我为敌”等中二情绪都历历在目 只是20年后的今天才能看懂为人父母的难 人间残酷大概是世事越艰难故事越精彩 都好好活着 我还想看“当年新冠那时候”的故事
看完《瀑布》紧接着看了《美国女孩》,个人更喜欢《瀑布》,因为更露骨、更深刻、更和谐也更催生残酷的希望。这部有很多失望(可能期望大)。大陆人其实很难想象一个台湾家庭女儿想去美国,丈夫想去大陆,妻子回到台湾,但这是漂亮的叙事架构。可惜这种分裂在影片里没能构成张力,以至于架构最后和家庭一团乱麻的争执相割裂,只像在沉默地旁观而不是矛盾的成因。这也让主题空空,还让人心情糟糕而不知何故。
整体还挺普通的。只是一些很细微又很真实存在的困境。
故事是定在凯尔莫罕被人类摧毁的时间段。制作不错,比烂美剧好看多了。不过美国人有点高估猎魔人的能力了。
咬文嚼字的英腔,让我以为自己在看英语教学片
节奏很快,也算是交代了狼派没落的原因,夸大了猎魔人的法术能力,应该还能再拍一部维瑟米尔如何重建凯尔莫汉,以及青年时期的杰洛特,艾斯卡尔和兰伯特的故事
结局没有流于俗套(但也并非完全不俗套),总的来说,很精彩
没看懂人类是怎么和女巫联手的,尤其是召唤怪物那一段,不是要成为人类公敌了吗,不然全灭了猎魔人,拿谁来对付怪物呢,把人类智商写的太低了?
用母亲绝症挑起的母女矛盾感觉没立住,文化冲突和代际隔阂也没讲出什么深意,小女儿感染sars没什么必要。
现在的台湾电影是非常无聊的,尤其是对于传统家庭的解读上,让人觉得迟钝且悬浮,看得出来他们急切地想去碰一个锋锐的边界,就是碰不到。所以老是用一些现代病或者癌症来push,人物极不诚意地去感受生活的锐度,就连疼痛都是挤牙膏一样挤出来的。要比同期的部分大陆电影差,毕竟大陆的沉滞感和尖锐度都远远超过台湾,人的敏感性也大得多。
2.5;其实想借一场疫情来完成家庭式的“倾城之恋”几乎就是妄想,矛盾和隔阂已然形成,哪会这般轻易消融,没有深挖自身性格/社会环境而只是稍稍点题几个名词概念,仅靠以情动人显然还不够;凭几个触动心灵的感动瞬间,难以抵消日常生活中难耐的繁琐,双方都怀着想当然将对方判入“自私”的境地,那么终究会迎来亲情泯灭的苦果。撇去文化冲突,寻常家庭亦会面临相同境地。
很有意思的,最好的幾個地方,都跟「身體」有關。被打那裡,那位一直格格不入的爸爸才真正像一個爸爸,那也是力度最強的一場。然後她跑去看馬,也是先摸它,要套上籠頭,馬不要,才有了那個對視。她很敏感地,用「身體」感受這個世界,然後在創作裡復刻這些感受,所以不管其他問題,總歸是真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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