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個類型化的故事拍得反類型,充滿詩意,充滿暗湧,情緒在波動,情感在流轉,無處不在的暗喻與無處不在的不點破,這是Jane Champion的大師功力,可惜的是有些段落過分工整,設計感一旦重了,便不像詩歌而像八股文了。
所以最后就是「娘炮」毒死「深柜」?Fine.正如友邻说的「难看到头晕」。我真的看不下坎皮恩。
4.5/5,弱小的人并不总是会输,而看似强大的人也往往有着致命的死穴。非常克制,但配乐又很彰显主题,如果能够在情欲方面多一些表达,或者在配乐上再收一些,则更完美了。
真黑啊!……酣畅淋漓……如果败给健听女孩那奥斯卡真可以祭了……
极具压抑克制的叙事下,隐藏着强烈的戏剧张力,导演用娴熟的镜头语言把一个欲说还休、暗流汹涌的故事讲的余味无穷,至少三场戏拍的十分诱惑暧昧。视听出彩外人物塑造最为深刻,外表强势内心简单的菲儿一生都在追求雄性与爱,却恰恰被外表柔弱内心果敢的彼得正中要害。
简•康平的作品看得不多,但感觉她似乎总是用现代的眼光审视着身处前现代的人物。坦言讲我并不认为表演有多么出彩,但我看到了超越大部分同题作品的细腻,这是导演的心性。“犬之力”在我看来是一种少有人所具备的视角,心思肌理复杂到一定程度,定是非同凡响,无论善恶。特别想知道当彼得把带有病毒的牛皮递给菲尔时,他心里在想什么?对于这个由羞辱过他到逐渐接纳甚至教导他的男人是否理解大于复仇?倘若不再给出一定的指向,只是留下线索与结果,我想定是一部更值得反复咀嚼的作品!
也许所有的男性气质都是表演,只是一旦过度了就会暴露出全身上下的缺点。他望着群山的剪影,怀念古早与导师的温存;他蜷缩着宛如婴儿一般睡觉(这是最缺乏安全感的睡姿),弹奏着精细又伤感的歌;他用最明显的肮脏来彰显气质,用最简单的敌意来发泄内心深处早已发酵无数遍的愤怒——哪怕赢了也会更加愤怒。他的苦恼成为了彼此吞噬又养育彼此的永动机,最痛恨的偏偏又是自己。心中的绳子拉太紧了,就给了别人一刀封喉的机会,哪怕只是一只看似完全无害的小兔子,哪怕他已经打算(或许也是因为害怕,更有可能是因为心动,但更多是因为轻视)缓缓绽放内心,当防备开始卸下,一切早已前功尽弃。其余的部分,数线交织,只通过寥寥几笔白描就纤毫毕现,整体又没有显得混乱多余,这是导演功力的体现。葬礼那场戏,老母亲不发一语却似千言,真的好厉害。
拍得挺色情,卷福一出来就是各种性暗示,比如野蛮地揉碎花蕊,后面编皮绳儿也是,嗐,没法儿说。人物状态很有意思。卷福演的这位牛仔,粗鲁暴躁满嘴芬芳,爹味儿扑鼻还不爱洗澡,阉起小牛儿来跟割韭菜似的那么利索(我一女的看着都有幻痛),直爽真爷们儿!结果唻?反观澳大利亚小哥演的那位少年,肤白貌美弱不禁风,喜欢无意义的装饰,动不动就热泪盈眶,骑个马能给他笨死,这能叫爷们儿?结果唻?这里讨论的显然不是谁赢谁输的问题……重点是撇开性别枷锁,对对对,男性身上也有枷锁——所谓男性气概啊,完全是自欺与欺人,刻板印象本象,双向骗局本局,偶尔有审美价值,大多数时候就是一坨狗屎,谁踩着谁摔屁墩儿【喂】总之,各位老少爷们儿,咱们实在没啥必要为了这种可有可无的玩意儿而压抑自己的天性。女导演和女观众言尽于此,你们慢慢悟【喂】
其实不只是性别,还是时代的角力。男版色|戒,这次轮到易先生去死。
看完就知道不要得罪医生或者懂医学的,任你再牛逼,我只要些许动动脑子你就要嗝屁。有点鸠占鹊巢的意思!什么高评7点几,不好意思没看出来!
隐晦而克制,俄狄浦斯,兄弟同床,忘年不伦,母与父,兄与弟,叔与侄,牛与犬
拍得既残忍又极其克制,细腻别致,也许有新的男性气质在暗中慢慢浮现,但我觉得始终没有跳出传统刻板人设上。
我说怎么看出来点血色将至的味道原来配乐是绿木啊…完全没有共情点,技术上四星
新西兰拍的电影是不是就没有外景不好看的 文火慢炖的剧情配合恰到好处的bgm 最后再给你致命一刀 导演这功力不服不行
最压迫神经的影像往往采用最克制的调度。简·坎皮恩的视听乍看平平无奇,但静默中积蓄着可怕张力,表层起伏又带起暗流涌动,非常有pua魔力。
非常动人的地方就是导演在用人物关系和情绪去推剧情,但败也败在这里,人物关系到了顶峰的时候,就垮下来了。#第一眼看那座山,不像狗,像个女人
匠气十足,简直是把一切情绪隐忍到了不可压缩的地步。。伴着西部的风景,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风格。每个人的角色都蛮饱满的,特别是那个少年的演员,长得就是那种又阴柔又变态的样子,看的人脊背发凉。这是一场缓慢的杀戮,喜欢BC在小房间里一脸苦大仇深地谈琴,喜欢邓斯特那几场半醉半疯的戏,一点点,一点点在没有高潮的剧情里高潮。
忍受两个小时漫长的、克制的、碎片的剧情,然后回味两周
对这片缓缓打出一个? 另外这个角色完全就是个马修麦康纳式的角色,卷福来演属实跳戏了是
great cinematography。前半看Rose的部分多次中断不忍直视,Peter被针对的戏,共情度也几乎拉满。做翻译进工程项目部的时候,因为出门总背着个包,就被嘲笑为小白脸,像个女人。后来在借调到另一个项目,再回来之后,看到晒得比民工还黑,衣服脏兮兮的我,周围人瞬间就失去了嘲弄我的兴趣。感官上的一致性取代了所有理性,只有同化和灭亡二者择一。然后我又加入新一轮嘲笑新人小白脸的行列。相较之下,Peter惊为天人,但细想又觉得是那个时代那种环境的常态,蒙昧中潜藏各种紧张关系,稍有科学常识就可轻松置人于死地而不被察觉。P.S. 1.以前连哈姆雷特都演出夏洛克神色的卷福,这次真是突破自我了,但卷福刻意的美国西部口音实在太出戏。2.弟弟的那句“不是一个人,真好“”太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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