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借鉴了索尔之子,但焦点之外内容贫瘠。我想这就是佳作和432的差距吧。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踏马的。太太太太太疼了。全程围着女主转的镜头视角代入感非常强,几次堕胎片段跟着生理疼痛,第二次直接不自觉地咬紧了牙。最可怕的是,虽然看似合法化了,但片子中这件事背后的一切,都“正发生”。
台湾能有钟孟宏这样的导演是一大幸事,华语电影能有钟孟宏导演亦是如此。影片结尾妈妈喊出小静的时候,泪水也从我眼中无预警泄洪出来。
女人始终承受 男人总是缺位
又是一部感官上异常疼痛的电影,想到之前看过的《女孩》和《钛》,想说为什么这几年的电影都喜欢描摹和放大这种痛,然后被今晚的breaking news一记打醒,片名起得太恰当,表现手法也可以说是和某些时代的倒退针锋相对了。
It's always happening.
这部金狮奖作品,题材关于堕胎,很多类似的影片都获得过重要奖项,这其中还得数《四月三周两天》最为优秀。当然相比较而言,《正发生》的尺度很大,全程给人的紧张感和危险系数也是完全不一样的,真是替女主捏了一把汗。除此之外,就没看到其它值得深思的地方,或许还是这样的题材所衍生出来的优秀作品有很多部吧。
#女性的身体战争
最终还是girls help girls,导演很会运用细节,找到堕胎途径前,女主一直抽离在环境之外,周围人后退为嘈杂烦躁的背景音。经历两次堕胎后,第三次没有再直接表现,详略得当。 男老师是全片唯一不惹人反感的男性角色,但也只是因为他没有直接介入女主的困境。支持堕胎合法,物种居于女性身上,但女性也可以拒绝。
开头以贾静雯焦虑、失序、诡异的主观臆想起始勾画,随后就在母女俩正反打的叙事角度中迷失,紊乱、拖沓、乏味。
想起 #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异曲同工之处,刚好遇上美国取消了执行50年的堕胎权,这片还要是在说60年代的,时代一直没进步不禁让人唏嘘
凝视的、伟岸的、索取的、冷漠的、知识垄断阶层的,那些男性角色,天真又骇人的尸孩。只有女性才会帮助女性,也只有女性才能帮助女性。
三星半。匠气不假,但仍是对疫情的有效叙事。剧情在以重重不确定玩弄观众,但毕竟总不会比疫情下现实的不确定玩得过火。心理惊悚成为近年电影不约而同选择的一种题材,并非偶然。公寓楼防水拉皮蒙上的蓝色帆布、疫情之下我们始终无法卸下的口罩和生活洪流冲击下内心的瀑声两两构成互指的精巧隐喻,又与故事中的大小细节层层镶嵌。德加的《赛前训练》,夕阳之下,数骑并辔,右侧只有一名蓝衣骑手反向独行,也是一个概括人与人间彼此封闭境况的准确的内心意象。陈以文那句“主动点,不吃亏”是勺对我有效的鸡汤。
“一种只有女人会得的病,而且这种病会让她们变成家庭主妇。”
挺喜欢的片。四比三的画幅、近中景手持跟拍以及有些做旧的滤镜,可能会使得法国人看这片的质感像是我们看第五代第六代拍八十年代的片,无形的结构压迫和逼仄简单的环境一道,把人困于一种铁笼般的生存境遇下。 新时代只是开了个头,还有很多尾巴没来得及被拖出水面。女性的历史必然以一阵阵身体的疼痛为起点呈现出来,那就必然有对历史本身的把握。和隔壁的《钛》一样,都从身体出发,比《钛》好的是,其现实主义质料的疼痛更能深入结构造成的心理应激疼痛,是历史的(法斯宾德式的),不是概念的(宣言式的)。
除却被完整呈现的身体之痛(及一小点欢愉),正发生似乎并没有表达更多,无论是文学课内外的小心指代,还是羞于启齿的女性性话题。少女不愿人生被怀孕拖垮,儿戏的男性们,都是脸谱化的,毫无上下文,即便脱胎于一本autofiction的小说。
赶巧前脚看了《忍者宝宝》,后脚看了本片。一夜情怀孕和非婚怀孕有区别吗?在一些人眼里有,在一些人眼里没有,恰如意外怀孕后处理方式上的不同和各执一词。性是男女双方的权力,而堕胎的不安和焦虑、苦痛却几乎完全由女性来承担。在这件事上无论男女都必然会进入对女性关注关怀和关爱的视角,这是她们的主场,我们是认真聆听的观众。遗憾的是目前看起来仍然无解。
长期以来,繁衍后代、相夫教子一直被默认为女性的责任,随着女权觉醒,部分妇女争取合法权利,允许堕胎就是其中之一。迄今为止,世界上仍有地区禁止堕胎,不论胎儿的由来和未来,将生育视为女性的事。看似是在捍卫生命,保护新生儿的来到这个世界的合法权利。但实际上,这就是对女性生命和基本自由的权利,无情地践踏。这部电影以女学生独自承受意外怀孕,堕胎无门,生活受到消极影响,最终选择用无法保障生命安全、非正当的手段引产,展现了迫害“正发生”,维权“需发生”。
时代的无能,女性的悲歌,经历了这么多时代,这样的切肤之痛还是在不断发生,残酷,窒息
这是属于女性的权利且必须只由女性自己拥有全部决定权,无论保留还是堕除,即便是伴侣也无权置喙,这不是什么女性主义男性主义,而是一种基本逻辑,因为这一切都作用于且只作用于女性自身,一切都要女性承受和承担,所以只有她们有权做出决定。那个开保胎药的医生,以人道之名违背人道,是一种巨大的恶。这个电影和《四月三周两天》可做参照,一个是以国家之名,一个是以人性之名,都在反人性。这电影最大的力量在于它呈现的恐怖的“安静”,躺着地下医院的床上肉身忍受着巨大痛苦时不能喊叫出声,精神在巨大压力之下也不能喊叫出声,而她选择写作本身是一种喊叫,不再屈从于被迫保持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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