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执迷,幸好成了,不幸成了。倒数时刻切肤之痛,想做,做不出,论文,工作,感情,在犹豫在踯躅在原地兜圈。
在大潮的裹挟之下,大家都被迫意志坚定地谋划一个反人类的方案,这种事一直都在发生着,只不过盖世太保不再是一个组织,而是整个社会
怪不得高分电影,的确是让人不寒而栗。不过以前有了解过奥斯维辛以及相关历史,震撼少了点,但是整个电影所表达的还是充满了无尽的黑暗和邪恶。只可惜世人可曾铭记?人类文明总是如此重蹈覆辙。
以一种系统性的体制机制管理运作的官僚行政系统的例行会议,来讨论种族灭绝和大屠杀,这才是不寒而栗的地方,即系统合法且合乎程序的推行反人类的灭绝政策。为了大局(the greater good)长远规划,高效、科学、精确的程序,加上宏大叙事的煽情、口号式的意识形态宣讲和复述宣传以重申思想身份的认同,一整套下来会议逻辑得到普遍认可,恶的界限更加模糊,被逻辑支配说服,而不去选择思考和质疑这一“逻辑”的荒诞和不妥,也就只有尚存一点人道主义的会潜台词发出无论何种形式都是在屠杀的疑问,但他的声音很快就被自己和大环境所沉默。单纯就会议与会者来看,权责不清、媚上贪权、派系斗争、官僚主义、利益媾和、贪腐、推诿、一些权力移交后的历史遗留问题,魏玛掌权的没落遗老和三德子当权新贵间的唇枪舌剑的话术博弈还是很精彩的。
夏油杰:那我就是大义
——关于一场电影给工作狗带来的一点小感想。
又是历史意义大于艺术表现。一屋子人讨论也可以像十二怒汉那样精彩,可惜这部令人昏昏欲睡。
以一种系统性的体制机制管理运作的官僚行政系统的例行会议,来讨论种族灭绝和大屠杀,这才是不寒而栗的地方,即系统合法且合乎程序的推行反人类的灭绝政策。为了大局(the greater good)长远规划,高效、科学、精确的程序,加上宏大叙事的煽情、口号式的意识形态宣讲和复述宣传以重申思想身份的认同,一整套下来会议逻辑得到普遍认可,恶的界限更加模糊,被逻辑支配说服,而不去选择思考和质疑这一“逻辑”的荒诞和不妥,也就只有尚存一点人道主义的会潜台词发出无论何种形式都是在屠杀的疑问,但他的声音很快就被自己和大环境所沉默。单纯就会议与会者来看,权责不清、媚上贪权、派系斗争、官僚主义、利益媾和、贪腐、推诿、一些权力移交后的历史遗留问题,魏玛掌权的没落遗老和三德子当权新贵间的唇枪舌剑的话术博弈还是很精彩的。
没有一个屠杀画面,但是却感到血腥。没有一丝恐怖情节,但是却后背发凉。
没有配乐,几乎没有场景转换,跟一群人在一场电影里开一场100分钟信息密度极大的会,却丝毫不觉得冗长乏味……回望历史,我们总是清醒的,但,身在当下,我们却经常把疯狂当做理智……
前几天正好看书了解到哲学家阿伦特在分析艾希曼审判时提出了“平庸之恶”的概念。正是德国人闻名于世的冷峻和严谨缔造了这场20世纪的浩劫与灾难。会场的每个人都作为帝国精英出谋献策,精确计算如何以最小的代价将犹太种族灭绝,有那么一瞬间仿佛从个别人眼中的闪烁看到了人性的微光,但很快就熄灭,才发现那原来只是幻觉。
重现了二战期间纳粹有组织有计划杀戮犹太人的那场会议,流氓不可怕,有组织有文化的流氓集团太可怕…
平实,甚至可以说平淡,几乎不加任何修饰。这与其说是一部电影,不如说是一堂历史课。让我们能够通过一场会议的内部视角,去观察这个历史性的决定在这样一种体制中是如何做出的。这是一堂异常昂贵的课程,也是一场始终未被充分吸取的教训。可以肯定的是,类似的事情还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也正在发生。
由于是个秘密会议,所以这些台词都是编剧根据其后期行为的推测,那么到底是不是真的呢?还不如放一下万湖会议后的具体行为。另外,这个电影表现方式非常一般,你可以理解为大家一起对台词,不知道演技是怎么捧出来的
好电影!从未想过这竟然是看起来如此“normal”的一个会议。如果忽略议题,参会者,这些历史上臭名昭著的纳粹分子们,表现的也是如此“normal”,和工作中的我们自己又有什么不同呢?让人反思在时代、民族、国家、社会角色的重重背景之下,什么才是对的?人要有“身而为人”的坚持。
这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禽兽,西装革履、满脸正义同时又张着血盆大口正在舔舐双手上的鲜血,讨论如何符合法律、道德、信仰,系统化、高效化、程序化的实施那该死的种族灭绝政策。由此可见,纳粹分子干着最肮脏的交易还要为它盖上一层遮羞布,德三的法律、道德、信仰才是整个人类社会的退步!
相对没那么跌宕起伏的故事,换来的是可以全身心投入到传记所展示的对音乐、对生活毫无保留的热忱中去。音乐很好听,融合得很好,也没有喧宾夺主。有关susan的歌曲绝佳。
高度一致,有序协调,科学规划,精准高效地制定欧洲犹太人动态清零计划。
至今没想明白为什么纳粹对犹太人问题如此耿耿于怀?根源难道真的是希特勒本人对犹太的深恶痛绝吗?可是这么病态的想法,为什么在1920s还能够有如此多的受众?就算普通民众容易忽悠,但这些纳粹高层不乏高级知识分子啊。难道他们对犹太人的最终解决,更多是在迎合元首的vision吗?二战1942年德国每况愈下,把这些解决犹太人的人力物力投入到战场上,不好吗?但转而又想,这场战争本来就建立在反犹基础上。
别墅、包装的公文式语言、讨论百万人命运时的冷静,不知现在是否也是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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