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纯真的爱情电影,看到最后竟然有点感动。
卡司刚出来时我还笑称,这种豪华阵容怎么跟吃散伙饭似的,就差金玺碧了。现在是笑不出来了,这简直像金洪二人的自白和无限期告别信——先是金敏喜:“我不想拍电影了,不只是不想拍商业片哦,反正你们早看出来了”,然后洪尚秀:“我阐述清楚我拍电影的理念了吧?我自嘲自恋过了吧?好的。现在遇到瓶颈期了,想休息一下”,结尾附赠全世界影迷一场婚礼。
南北朝时期,嵇康把竹林七贤一些有的没的,日常生活,喝点小酒等,不加修饰的拍下来,或者写下来,或者刻在竹简上,此举越随着朝代更迭,越那什么,这么解释,不知道明白了否?
导演夹带私货已经没有上限了,敏后表演最松弛的一次。虽然我还是不怎么喜欢,但是能看敏后和一众熟悉的演员们每年尬聊一次,就已经很好。
一部关于洪尚秀拍摄电影方式的自我指涉的元电影,小说家的电影,尽管导演是缺席,但是通过最后的彩色镜头,金敏喜违反了“直视摄影机”的禁令,跟洪尚秀视觉对话。电影成为一份导演与御用演员的情书,这种小工作坊式的电影拍摄方式,接近戈达尔和伍迪艾伦,体现了一种艺术片生产机制的健全和健康,既是小打小闹的,又是艺术性的。影片涉及的人物情节及故事元素,看似漫不经心,是日常生活的自然主义摹写,实际上却是精心涉及的,每个层面都恰到好处,反应了普通人生活中的无聊,同时也有神秘、无可奈何,相识相知后的心花怒放,走向幻觉的现实主义
63/365 第一部洪常秀 生活流电影 结构大于影像 很有灵气
柏林电影节看的第一部电影 第一部本来是双刃剑 但是因为赶车的问题了错过了朱丽叶比诺十 不过还好 有金敏喜 本来期待挺高的 毕竟是自己的第一部洪尚秀的电影以及金敏喜 不过因为前天只睡了三个小时 所以电影 有部分是睡过去的 加上英文字幕也没有特别完全看懂 因而评价不能说客观 总体感觉 镜头语言平平无奇 突然而不顺畅的诡异前推给人留下比较印象深刻 电影场景也很普通 应该更多的是走文学路线 但是台词对话锋芒暗藏 人物情感张力也不怎么外露 更多地体现了儒家文化下日常生活以及人心距离 但我并不觉得有展现得多好 具体对于洪尚秀的感觉 还有待观看他的更多作品来定 主要是金敏喜在这部作品里面也没有多惊艳 令人有点失望
我怎么觉得洪尚秀最近几部片子从狠狠挤兑男的也开始挤兑女的了呢?
极高期待下还是有不少惊喜,怎么又被你蛊到了……再次感叹无论是单站在影展策划还是洪本身的风格/内容/主题/卡司等任何角度看,Multiverse这个词是多么suits him(Dennis你好懂)。这部作为最后一场尤其点题,人物和创作的随机性,与之前作品角色台词的一些奇妙串联点,生活中他和她的映射,相似又似乎脱离了过去的很多。金说至今最喜欢的scene就是本片里的 你们看到或许会猜到, yes we all did, very obvious.
最近洪尚秀改做手工电影了,编导摄剪制全都自己来,明显水平下降很多,这是必然的,技术问题固然多,但其实对他来说也没大所谓,最大问题一是演员选择不到位,二是结构设计平庸俗套,三是长期以来的被宠坏的表白欲终于已经到了恶心的程度,最可气的是还有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电影节和揣着糊涂装明白的吃瓜群众继续纵容他们俩生产低质电影
4.0。聰明如洪常秀,自然不會讓電影趣味停留在點綴其間的現實對位和作為前者創作慣性產物的自反嘲弄。近乎全程過度曝光的攝影打破了處於表層的現實基調,轉而塑造出一個個記憶、現實與想像交織的空間。置於片尾(也是結構核心)的真實vlog因而不過是傳達作者意圖的媒介,而非單純的「粉絲物料」。
尽管曾经只有过一夜春光,大胡子诗人才是小说家的创作灵感吧,不然在酒桌上一直制止人家剧透干嘛呢,各有各的脑回路,各有各的故事,小说家的故事难道长在诗人大脑里!
偷偷从别人碗里舀一勺吃,反复模拟某句话的手语,醉酒后在餐桌上换个睡觉的姿势,在没有人的走廊里摆出酷的样子,摆弄花草与叶,相比洪的创作理念,还是这些平凡的肢体动作更具影像的余味。
纪念第一次大荧幕看洪,过曝的瑕疵反而营造了梦境的氛围,结尾快要哭出来
还是永远少不了的尬聊,咖啡,吃东西,喝酒,聊天,顺便在和纪录片一样的叨逼叨中吐槽着表达着想说的一切
只看我真正有兴趣的喜欢的东西,而不是我认为我应该喜欢的。
结尾突然虐狗猝不及防。原来还真的是“小说家的电影”。依然是聊天本体,不过有了些公路片元素,联动了上一部的“渣男”监督,“尬聊”时刻增多了。书店,影院,阅读,创作论,辩护,女神,天台,吸烟。
这么“自我”以及“自私”的影像日记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感动着不再相信爱情的世俗的人们
固定变焦中景镜语不变,精致的文本互文性不改,流变的是他们俩投射出的爱意更深了,连烈人的烧酒都变成宜人的马格利米酒了。
艺术生命仿佛从高塔上的推镜之处得到延伸,在一个“窥见”的视角得到创作的灵感,以半封闭式人际结构包裹的叙事半圆,最终以小说家的逃遁逸出收尾,生命和情感的力量注入进一个「彩色」的世界——由此,我们从怨怼的黑白进入欢笑的光彩;因此,我们是否可以认为「小说家」即是本片创作者的投注体,他发现了她,打动了她,拍摄了她,最终共同完成一个观众并不能窥见全貌的“故事”——而且或许本身并无故事性可言(亦祛除了以往更复杂的结构),而是从虚构情境中生发出真实,这才是他们共同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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