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居高堂也好,混迹市井也好,社会要进步,文化要传承,需要各种人,需要很多人。 什么时候我们的电影能拍出来这种水平呢,大学中庸,汉字书法,这样下去真的成了棒子的了。
人要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自由自在 是最高的祝福
没法相信,最能拍好中国文人的,竟然是韩国。
沉重的批判现实主义题材,却部分改变了我对隔壁另一个文化古国的不良印象,什么时候才能去阿格拉,斋普尔,加尔各答游玩呢?片子前30分钟的田园牧歌让我想起萨雷伊的《大地之歌》,谁想后面却是一个如此血泪斑斑的故事啊
一个人同时保有两种相反的观念,还能正常行事,这是第一流智慧的标志。
影片本身有瑕疵,但事实已经足够震撼人心了
李俊溢绝对是经典日影爱好者,从致敬《切腹》的《思悼》,到这部里经典的小津机位,甚至于《素媛》里的那种明媚色调也很日影,水墨构图很好的融入了故事而不是形式主义汇演布景板,自打李俊溢放弃花里胡哨的古装大片,准确的说是立下不过损就隐退又厚脸皮反悔之后,就神奇的变的很靠谱,表演上来讲,老薛真的还是很稳当的,毕竟棒影方法派第一人
都是黑白,但是比起影真的高级的多。想起我们国家那些被贬的文人,拍一个他们的故事有那么难吗。
宗教信仰、士大夫、被贬、流放、孤独、目之所及皆是蛮荒、黑白山水、撰写鱼谱;贱命、被身份与权利裹挟、成为师徒、互相拯救、路途不同、不能理解那样的境界、用自己所见验证了老师的教诲、伤离别。羡慕这个传承了我们的文化、被污名为“偷国”的小国,能拍出这样(我们不敢拍也不能说)的电影,更嫉妒他们的影迷,能在电影院里沉下心来,好好欣赏这么一部浸透了文学悲伤(我国那些诗人早就表达过)的佳作。
19世纪初的朝鲜,从流放文人和底层渔民的视角,探讨儒学在西学冲击背景下的两面性。整部片子都是细水长流的渔村生活,但并不乏味。主角因天主教信仰被流放,他的「异端」并不仅是宗教,而是西学。天主教徒清楚地球是圆的,同样的,儒学和西学也不是敌人。19世纪的中日朝面临同样的挑战,做出不同的抉择。主角拥有好奇心和改变国家的热忱,他记录一切有用的东西,从鱼类百科到漂流记,圣人之学已被他内化为治国修身,而非年轻人为科举而读书的功利。农妇以种子和土地比喻父母,暗喻圣人学说和百姓。朴实的岛民,风雅的文士,这样的电影竟然是韩国拍的,何时中国也能拍出来呢😅😅黑白画面让观众专注于人物本身,构图有传统美,渔民小哥醒悟时的BGM恢弘大气,使观众感同身受。
一腔正气值得称道,但说实话,靠英明神武走路生风的主角来主持正义,靠嚎啕大哭来收获同情,靠信息不对等来营造悬念,都是有效却不太高明的电影手段,跟《辩护人》、《以父之名》之类的神作不太好比。4星赞的是对部落民劳动、葬礼和舞蹈的生动呈现,左翼电影总能跳出主流商业片之外,做出些新意。记得4年前也是在金奈,一位朋友带我访问了当地的一位左翼律师,她曾从矿产公司手中为部落民捍卫了不少利益。回来路上朋友对印度的这群法律卫士赞不绝口,说中国最缺的就是这样的“真左派”。我说中国更缺的是一个能允许他们自由活动还敢判他们胜诉的司法体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石头不能做枕头,左右不能做朋友,虽然我觉得自己不过是实话实说。
满怀热情和希望,观影2小时40分钟,虽然有虐的部分,但结局很圆满,正义得到了伸张,朕心甚安。他们有不计报酬,只为正义而战的律师,有不出卖良心,秉公调查案件的警察,更重要的有公平执法的法官,何其幸运。据说这是一部真实事件背景的影片,禁不住琢磨,如果换一块土壤,结局还会是如此吗?
控诉还是很有力的,审犯人的暴力也是全篇幅展现血腥
主角丁若铨为了活命可以轻易改口叛教,也可以抛弃君君臣臣的儒学。如果上帝忍见信徒为他赴死,那这个上帝不信也罢。如果君王将百姓视为芥蒂,那这个世界也不需要君王。借助儒学,他接触了西洋学,但仍将书斋命名为“复性斋”。人活到这个境界已经是佛陀得道级别的通透了,最后在创作鱼谱时执笔而亡,天人合一。不执著于理念,就没有理念的冲突。
又是真人真事!部落人的悲惨遭遇令人发指!幸好是1995年的事了。手法很平实,为作者的正义感给五星。
只有在韩国影片才可以看上一眼
猛烈讽刺了警界的黑暗,但还是克制了:总警监保有良心,叫女主姐姐穿上裙子的老警员也保有良心。电影上映审查局:嗯,允许上映
拉贾格努确定去世后那一场女人围坐哭唱的仪式,与《我不是女巫》里最后Shula的葬礼异曲同工,两个角色都是被偏见拴住而后宰杀的羔羊。只是这里的暴力更加直接了当,摄影机毫不隐晦地直面恶警暴殴他致死的画面,像观众眼睛被撑开在那无处躲,让种姓偏见造成的不公和血腥更加触目惊心。Jai Bhim没什么弧度,庭审破案都太神兵天降,神化到最后森格尼淋着雨跟他道谢,大众如信徒跟随膜拜英雄的那幕,形式已经盖过了情感。
听说明年要降薪十万,所以电影没看进去,也更加确定了躺平的决心。
敢用黑白的都是高人,比肩聂隐娘和亲爱的同志。无彩是一种志士风骨,而全片唯一出现的蓝色给了青鸟和大海,兹山风骨就是深邃海中沉默隐居的礁岛,若铨和昌大的“父子情“相隔山海虽无多路,但青鸟殷勤为探看。对于“父子”的矛盾,电影看似没有给出和解的答案,但历史对赛先生的地位自有定论。近两百年过去了,腐儒与公权的媾和依旧在伤害无数的昌大,而东亚依旧需要兹山鱼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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