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挺早期第五代的,稍微改改平移到咱这80年代,基本不会有啥违和感。
喜欢这个题材了,国产电影对儒家文化传统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解和表现,大多过于对苦难大众符号的俯视和关怀,耿耿于为仕以身报国救国的宏愿,比如海瑞,屈原,而真正对于知识分子于毫末草芥之间的格物精神,几无涉猎,且更无将此自觉升华至儒家人格理想完善的修行,比如毕升,鲁班,李时珍,徐霞客,我们这样的题材并不少,大多也就是在工匠精神上雕琢一番。将为官报国还是于微末间的点滴格物精进并列讨论,且实现儒家理想的平和达观高度的,此电影难能可贵。相比中国古代官场的包罗万象藏污纳垢,韩国小朝廷只能算是个微型景观。大概也惟其如此,管中窥豹,更有透视清晰。期待国产电影也能传统文化典型人格,有能有更高屋建瓴,更见微知著的知识分子观察,思考,精研,而不止停留在符号化人物的大而无当,居高临下的空洞煽情,华丽美术后的虚弱感。
韩国电影看的很少 除去莫名其妙的情感线 整体的水墨感让习惯了120帧的眼睛觉得格外舒服 虽不懂儒家 但与西学的对抗有趣
为什么国产片都在翻拍、抄袭,炮制垃圾?而没人认真地拍一部自己的《编舟记》、《兹山鱼谱》、《词典》、《教授与疯子》?
他们师徒显然有前者的特质而相互吸引。
故事线承接思悼,讲述辛酉迫害之局部…设置多个二元对立的表达法,天主教义与程朱理学对立,兄弟对立,师徒对立,儒家士大夫道德追求与官僚体系对立…风景大好,叙事可惜浅白造作了些…
明明挺好的诗,非得用现代韩语给观众翻译一遍,这就掉价了啊。反观日本,哪怕是最反英雄最无厘头的《电锯人》的主角,还会一脸遗憾愧疚地说:我没上过学,不认识汉字。这可是商业漫画,而《兹山鱼谱》是严肃的文艺黑白电影。虽然韩国有很多值得尊重的地方,但这种强烈的扭曲感我身为一个中国人实在觉得违和。
我也更加坚信世人千万种人性本不同,
近现代化转型痛苦下的传统士大夫写照,听到这些诗、经,如此亲切;避开日益空谈的大学之道,趋向自然趋向宇宙奥秘,一个将流放生活也过得乐在其中,乐以忘忧的贤者,这些符合中国审美旨趣的影像,却被韩国电影表现的自然、通透,毫不造作。
一个叛逆士大夫和底层读书人的交汇,前者看出儒学之漏,后者痴于儒学之好,师徒异路,但终究是儒学败坏的国家只能从西学获取新的滋养。电影拍的悲而喜,学问探讨很多,情感描绘简略,结尾仓促,深思并不多,还是韩影以情取胜的那一套,可惜。
想螺蛳壳里作道场,以小博大却力不能逮。相较日影,韩片完全不擅长说教思辨体悟自省这一类题材,台词不凝炼,意像不典型,情节不自然,片中的几首汉诗水平不敢恭维。无论中学西学儒教天主教,对于韩国而言都是舶来品,反思二手文化总显得隔靴搔痒。在匮乏深厚底蕴的情况下强行人文关怀蛮尴尬的,几番坐而论道也流于形式,空洞苍白机锋乏力,做不到醍醐灌顶。如果只企求国产片拍到这种流俗肤浅的水平,无疑是低估了中国文化的格局和气度,也低估了中国人反躬自省的能力和深度。
朝鲜半岛这片土地及在它上面繁育的民族千百年积累下来的自我矛盾、认同的冲撞、无解与挣扎在这部电影里尽数体现。
这么好的故事可惜被韩国先拍了出来,真是一种无奈的遗憾
如果不能按照所学的道理去生活,那学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关于知识和教育的意义,关于开眼看世界的勇气。都是被儒家文化浇灌过的地方。韩国在拍些什么,我们又在拍些什么。以至于老师憧憬的世界,在程朱理学的故乡,依然是一场梦。
2021年在韩国的电影里明确感受到中华传统文化的强韧生命力,作为一个中国人说实话多少是有点屈辱感的。唐诗儒道中医千字文这种表面的文化元素拿来用也就用了,恐怖的是对其内在思想的理解和展示也很有潜移默化的感染力,熟稔的好像信手拈来一般,始于儒家终于道家的思想升华更是神来一笔,不少细节也让人恍惚有种中华传统文化真在复兴的味道,不知这算不算“师中文化以陷中”。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2.5】比《思悼》稍微好一些,但也仅仅是强在选题层面。
在信仰不同的极端关系下,人们能因为知识和品德成为了亦师亦友的忘年交,两人之间的拌嘴从激烈到打趣,关系转变的方式很巧妙。
知识分子下乡,乡下人有了知识却要进城当官赚钱。才发现有了知识后,就过不惯中饱私囊了。知识分子一旦脱离了劳动人民,知识分子的身份和剥削阶级本身就是矛盾的。这鱼谱的历史地位相当于法布尔的昆虫记。这个编剧应该是不知道中文互联网上海螺姑娘的段子,突然出戏。
所以马丁斯科塞斯为什么不把《沉默》拍成黑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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