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常秀信手拈来的小品。
不愿意假装品味到洪片的妙处。无聊就是无聊。吹再多这部也是毫无精进、乏善可陈、内容细琐浅白的一部,柏林二等奖简直过誉至极。摄影机一摆就是十几分钟,聊天戏的质感也不怎么样(真的很努力在听他们吧啦吧啦了,真就听不出花样)。
最后几分钟被击中了 他能给她的全部都在电影里了
越来越觉得看洪尚秀的片子就像专门去庙里吃素斋,有一种刻意调节口味的仪式感。
洪现在真的有种铅华落尽的意思了,片子里的几个知识分子几乎都是他自身各个时期自我的投射,而聊到的关于那部电影,关于杜撰下的真实,则用来揭露整个片子要表达的:我给你们看了很多个我,我一直在自省一直在矛盾,但很多事我已经放下了,我现在就知道一件事,我爱金敏喜。
看了两部洪尚秀的电影之后本来心灰意冷,以为可能他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这部完全改变了这个想法。故事并不是重点,有一个想拍的演员,捕捉到她和有连结的其他角色之间的自然互动和气场,一部电影就成型了。最后十分钟是绝对惊喜,谁能不爱这样天真烂漫又随性的金敏喜呢?
有个疑问,提出来恐怕不礼貌,但知识不能不求甚解,所以还是要问:拍洪尚秀的电影需要化妆吗?
洪老,要拍电影,而不要讲自己啊……拍不动了可以停下来歇一歇的,为啥要把这种东西拿出来?
看完我沉默了...洪导影迷麻烦解读一下,这个故事有任何值得称赞之处吗?镜头语言不就是大段长镜头突然推一下?如果说只是一段私人情感的影像化表达,那柏林电影节评审团大奖难言实至名归了吧。
尽管曾经只有过一夜春光,大胡子诗人才是小说家的创作灵感吧,不然在酒桌上一直制止人家剧透干嘛呢,各有各的脑回路,各有各的故事,小说家的故事难道长在诗人大脑里!
小说家说自己为什么不写书了的原因的时候,大约也是导演在自嘲吧。
希望洪接下来的创作重心转移到李慧英身上,很野,很aggressive。
表达欲的重新构筑:通过不断学得并尝试的创作手段,甚至是概念转变性质的创新(写作—手语—影像)来挖掘未曾探索的巧思,随即思维的不易读取性便可成为直观化的视觉要素进行直接意义上的接收,把剥离信息的掌握权交还给观众,而洪(李慧英)要做的就是这点—对文本层面的另维加工。当然语言与表述是不可或缺的,只是在“创作者”的身份之上掩饰上一层“审视者”的标签,我们在画面中看到的被拍摄的故事就好像本身存在,再由演员们进行一场拙劣又尴尬的表演秀一样,审视者则站在一旁进行不必要的“指导”,电影的文本框架就演变为了一份伪装的真相,一部记录的小说。就像我们之前一直注视在旁人簇拥下笑着的敏喜,而在最后目睹了她孤身走出影厅的恍惚一般。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温柔的欺骗。
第一部洪尚秀 固定机位长镜头人物说话
—我们可以用彩色拍
“写作曾经是很有趣的 但现在 我的写作太夸张了 好像我必须把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夸大成很有意义的事情 而我要假装成是那种总是能感知到这些事情的人 这是个沉重的负担 老实说 也很尴尬 很多年以前 我的感知似乎是很有意思的 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优越感 我也相信我所感受到的一切 所以一切都还不错 但我不再这样觉得了”
另外一个喜欢的点是,表演生活化到了一种难以分辨的地步。
导演用写爽文般的任性和自恋表达了自己的品味和鄙视,太NF了。
洪常秀的电影都是为他自己拍的。但观众们却都能从中找到自己。就像“瓶颈”是这部电影的灵感来源和主题,而我们看完这部电影才会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总算不用听那些自恋男说教了,他们也忘了自己说过什么。太喜欢金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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