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斯卡颁奖之前看完,但我有强烈预感这个电影一定会获奖!理由如下: 1.女导演兼处女作 也许这类型电影看多了,在我还未知道它是处女作品情况下,就已经能深刻感到电影镜头语言细节处理不够成熟的熟悉感(在其他处女座也存在这种问题!)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女导演,从2016年来,我就有幸看了不少新生代女导演的佳作,实在令人感到开心,希望我能看到更多越来越好的女导演和她们的作品。 2.颠覆传统! 电影主角是一个为了追求自己学术的从而抛下自己年幼的女儿们的母亲,这在以前的电影里,这的确很少见,看多了男性为了事业忽略家庭的故事,这个看起来不那么“尊重”传统母性道德的故事出现在电影里就显得极为可贵! 电影以一种看似漠然而又尖锐地指出了传统社会对母亲这一角色的道德绑架——母亲再也不是那个永远被家庭束缚的人了。
——在二十出头的年纪里糊里糊涂地组建一个家庭,在年近五十的年纪里莫名其妙地结束一生,不荒诞,很自由。
作为新手导演,玛吉的这部电影创作很成熟,主演科尔曼也是选对了人,难以想象换一个女主演会不会把角色演砸。故事虽然以回忆和现实两条线同时展开,但是说真的,并没有拍出作为母亲那一刻真正摧毁她决绝母子情分的焦虑,我想尤其对那些没有做母亲的经历的人来说,更有此感,好电影的共情处在于全人类共情,如果没有拍出来,那说明导演还需要好好打磨剧情。
糟糕,第一部才看到12分钟就哭了的电影。我讲不出话来,太好了。配乐、镜头语言和情绪表达,丰饶,缭乱,饱满,深重。关于奥登的演讲是真挚的。丽达与天鹅是羞耻的。赎罪是无解的。Maggie Gyllenhaal 无论 作为演员,作为编剧,作为制片,作为导演,都是我最最最期待的。
不是友情岁月,不是乱世巨星,台湾黑帮片是块警示牌,是船过水无痕,是雨那么大,像悲伤,是林强伍佰罗大佑的台语摇滚,是捷哥。
2022-04-20
这个台球室真的不是《最好的时光》里面的台球室吗?!
林强和罗大佑联手奉献全片最佳镜头。太想卖弄江湖气,加之叙事不清,抒情只得一击即碎,仿佛笑话。看完就感到,《南国再见,南国》真是可遇不可求
OLivia is everything ~ 女性視角鋪天蓋地,可,普通大眾已經被培育完整的“男性角度”的敘事結構,起承轉合,情緒處理讓此類片無法走“更遠”。一些女創作者也許想的比大多數男創作者更多更深,更感性或者更不把觀眾當兒童。但,現實是殘酷的,只有抵抗現實,需要更多女創作者,流媒體買更多,電影院上更多。
华语,黑道电影里,写实第一之作,2018年观看于油管,真的太真实了。。
少年不要太冲动,在外地没有亲戚保护的情况下,还不知天高地厚,结果出事了。
“雨很大,像天在哭,雨一直下,像我的悲哀,好朋友要走了,留下我一个人。”两位主角,谭志刚在拍摄完后不久便在车祸中丧生,而颜正国,后来也因为各种罪名入狱,少年吔,安啦!罗大佑和林强太帅。
现在看来有点粗糙了,写实感非常强。贡献了一张太出色的音乐作品辑,以至于我觉得伍佰的歌要好过电影。还有罗大佑和林强的特别出演。
为纪念上映三十周年,7月8日起,本片在台重映,首日票房28万新台币。本片在法国坎城影展「导演双周」单元,首部成为闭幕影片的台/湾电影。
今年份恐婚恐育!原来原著作者是Elena Ferrante。题外话,我一直无法判断这个故事发生在哪里,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点始终非常让我出戏,包括里面每个人说话的不同口音。
台灣電影史的原聲帶top5。台灣第一部stereo。
在金馬泰坦廳看完直覺好普通,在新電影的尾聲,一個好老套的混混題材,卻真有它清奇之處,一切混亂而清淡,始終搞不清楚人物關係,最後阿國怎麼會跟他大姐上床。本土片少見歐俄式錯雜繁複的敘事結構;多種口音語言交會,從尷尬感轉為日常,而何為電影何為日常,那些自然與尷尬徘徊的瞬間,阿標抱小孩唱歌,阿國、阿兜玩著槍;錯綜令它原本的平庸昇華,熟悉的侯楊鏡位,我已經開始忘記這部片的種種細節,何處深刻也想不起來了,依稀記得大家髒話真的罵得滿好,顏正國還是一樣有意思,而好多好多即將在下個世代被遺忘的面孔,已然成了這部片本質以外真正的樂趣與情懷;羅大佑與林強爽唱,片尾吳俊霖的字樣。只是小剛隔年就不在了,這部片一切的解釋,都在電影裡放棄,而留給時代了...絕美之城,台灣低配版,安啦!安非他命的安。
视角聚焦 在感受层面突出了优势 在跳出语境后陷入些许含糊不清的偏执 那些内疚或者沮丧失去支撑力一样 泥沙作画
7 女导演拍摄角度和情感呈现方式 更加细腻而尖锐 科尔曼演技在 整个人敏感而挣扎的情绪 从各种细节表现出来 不懂最后才还给达妹娃娃
本片改編於意大利的短篇小說,反嚴肅的戲劇調子讓人不自覺想起安東尼奧尼的經典作品《奇遇》,埋下幾個懸念伏筆(女主角對兩個女兒有什麼不堪回首的過去以及她偷女兒的嬰兒娃娃),從而探討起女主角的心理狀態。編導為劇本注下大量符號(比如偷嬰兒娃娃是象徵母親對孩子的愛)以及神話隱喻,以含蓄的戲劇元素減輕故事的通俗性,從而達到曖昧的戲劇效果。只是編導似乎誤解了曖昧性,故事上表達清晰,卻沒給予觀眾任何解讀空間,每個橋段和鏡頭只是單一的意義,為了鋪墊的是女主角與自身的和解(只是這份和解似乎太過自私)。與安東尼奧尼能用層出不窮的調度塑造疏離感和孤寂相比,本片似乎只是用大量重複平板的鏡頭拍攝主角的神態,完全喪失了電影技巧的神奇之處,過於沉悶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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