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闷啊,有点像berlin school那帮人拍的东西,take itself so seriously...看不了这种arthouse,空镜啊drone shots啊靠特写动作传递情绪啊,可能work for others,not for me。视角一直在变,谁是主角谁是villain一直在变,因此就真的can't connect to anyone以及很容易显得不平衡。当然都是故意的咯,就是不要让观众identify anyone,大家都有问题,大家又都值得同情,okay fine。而且这片子真的太长了,不过就是想说masculinity bad patriarchy bad; social, class and gender conforming is suffocating, sure,但最根本的冲突驱动力是masculinity吗还是明明是每个人的嫉妒?也没讲清楚rose为啥就那样了而george这工具人后面就一直失踪...Thomasin McKenzie出演一个完全可有可无的工具人纯是为了增加星光吧,更显出这片子的废篇空间。
文明与野性,夺子—弑父—成人
看山不是山,有毒害的男子气概,不露刀刃的暧昧谋杀。Jane Campion是大师的章法
看过重口、深刻的电影很多,JaneCampion你这太黑了,再见。要去看看《阳光小美女》舒缓过来
四星半。于无声处听惊雷,静默荒凉的风景与配乐映衬着人物关系,简坎皮恩太稳了!卷福和男孩的人设都非常迷人,互相映衬。百炼钢与绕指柔,内心特质过于极端,必以其反面矫饰之,一切都是隐秘的,克制的,欲盖并不弥彰。学文学的真的玩不过学医的。“我爸爸担心我不够善良,我太强大了。”——你爸担心的没错。
也许所有的男性气质都是表演,只是一旦过度了就会暴露出全身上下的缺点。他望着群山的剪影,怀念古早与导师的温存;他蜷缩着宛如婴儿一般睡觉(这是最缺乏安全感的睡姿),弹奏着精细又伤感的歌;他用最明显的肮脏来彰显气质,用最简单的敌意来发泄内心深处早已发酵无数遍的愤怒——哪怕赢了也会更加愤怒。他的苦恼成为了彼此吞噬又养育彼此的永动机,最痛恨的偏偏又是自己。心中的绳子拉太紧了,就给了别人一刀封喉的机会,哪怕只是一只看似完全无害的小兔子,哪怕他已经打算(或许也是因为害怕,更有可能是因为心动,但更多是因为轻视)缓缓绽放内心,当防备开始卸下,一切早已前功尽弃。其余的部分,数线交织,只通过寥寥几笔白描就纤毫毕现,整体又没有显得混乱多余,这是导演功力的体现。葬礼那场戏,老母亲不发一语却似千言,真的好厉害。
章节的递进,人物表现越是微妙细腻,氛围宏大至紧绷。观影状态略显压抑,多给一星缺爷。
面对着 The Power of the Dog,我们都是待屠宰的猪羊。
最压迫神经的影像往往采用最克制的调度。简·坎皮恩的视听乍看平平无奇,但静默中积蓄着可怕张力,表层起伏又带起暗流涌动,非常有pua魔力。
最出色的其实是邓斯特的女性形象,是女性主义的,是女性创作者清醒冷静,不被政治话语带跑的塑造。
01:59:50-02:00:07特写了钦定版圣经(King James Version of the Bible, KJV)中的《诗篇》Psalm 22:16/17/18/19/20,其中Psalm 22:20即“Deliver my soul from the sword; my darling from the power of the dog”是本片唯一一次点题,Psalm 22:16即“For dogs have compassed me: the assembly of the wicked have inclosed me: they pierced my hands and my feet.”则清晰地解释了the dog即the wicked(恶人)。
克制、隐忍、密而不发。局促空间(多处画中画),压抑表达,克制欲望,胁迫观众。棺材中仍旧生长的秀发,虽柔软美丽,可是从内容到形式都已经腐朽得行将就木。
早就看了。这样的电影,让你觉得电影真好,他兼具文学的厚重与故事的轻盈,有羁绊的情感、有辽阔的视听,他是讲究人的玩意儿。价值层面,他是古典的,又是前卫的,他在错里思辨,在泥里前行。你能理解共情所有人,但你会在故事里明白你跟随什么、喜欢什么、反思什么,那正是作者要诉说的。在当下,这样沉着的电影,太难得。
放在19世纪的牧场封闭空间,挖掘一个人的内在脆弱,这一切都过于正常,要是能放到当下某个政客或者企业家就更牛了。
在电影院看的。睡了三十分钟。虐女人虐烦了,又虐女人的儿子。
最后结局有些出人意料,卷福表演意料之中,克里斯汀邓斯特演的好赞啊,那份寄人篱下的委屈和害怕真的演到骨子去里了。
看山不是山,有毒害的男子气概,不露刀刃的暧昧谋杀。Jane Campion是大师的章法
开头琐碎缓慢不知所云,到结尾忽然震惊坐起,今天起床还在回味琢磨。“犬之力”可以理解为我们说的阳刚之气:影片中的三位男主角,Phil文武双全又粗鲁爹味,其实是在掩盖他作为深柜的自我厌弃。George作为富裕农场主的小儿子,温柔木讷得和农场环境格格不入,在哥哥面前相形见绌,所以在遇见心爱的女人且得到爱的回馈时惊喜落泪,也不在乎女方是图他的人还是他的钱,只想把她豢养成衣食无忧的金丝雀。Peter举止娘炮动辄落泪,常被大老粗们嘲笑,本质上却是一把兵不血刃的温柔刀。他们当中到底谁更具备阳刚之气?所谓的阳刚之气究竟是雷霆万钧还是不堪一击?女主角也很值得玩味,在那个女性没有出路的年代,她的所求不过是有自己的姓名和价值。真正让她绝望的恰恰是丈夫的精心呵护,而对她冷嘲热讽的大伯却是更懂她的人。人心多么斑斓。
控制力太好了,静水深流,不着痕迹,女导演结构西部男性,下手又准又狠,后劲极大。
谁是犬类呢?是残忍杀死菲尔的彼得,是一再羞辱彼得和罗丝的牧场牛仔、上流社会那些高弹教养风雅的人,还是嘲弄这对母子的菲尔?谁是受害者,谁又是施害者?每一个人都在压抑自己,无论是看似娇弱无力的彼得,还是表面粗旷坚硬的菲尔,他们的残忍冷漠和温柔细腻,都是被扭曲在他们灵魂深处的另外一部分自我。露丝仅仅是一个饱受歧视的弱者、只能用酒精麻醉自己的可怜人吗?她又何尝不是在以另外一种扭曲的方式将自己的痛苦转嫁给儿子彼得,在精神上紧紧捆锁着他呢?每一个人都渴望爱、惧怕孤独,但人类只从自我出发的、自私的、排他的爱最终变成欲望、控制、暴力,吞噬着别人的自由与尊严。真正的犬类,恰恰是这不自知的罪。「但我是虫,不是人,被众人羞辱,被百姓藐视…我的救主啊,求你快来帮助我!求你救我的灵魂脱离刀剑,救我的生命脱离犬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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