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会为这样的故事而感动,看到结尾才明白整部影片黑白的用意。“即便是看起来黑暗的,也仍然可以拥有生机勃勃的力量”,黑白画面就像是黑山大夫在兹山被流放的日子,看起来暗无天日,充满着痛苦,但是内心美好的人总能从中看到理想与希望。
居然是这样的题材和故事……惊喜,就好像在这种浮躁的时代里居然还有王维在写诗,这样的一位智者,在不属于他的时代里,是沧海一粟,也是浩瀚天地。
读书到底是为了什么?认认真真写一本书、做实业也不错。
一个简单的故事,两个被“流放”的另类,在没有希望的世界里找到活下去的希望
昌大不去碰个头破血流不会真正认同老师的想法,丁若铨不像弟弟那样著书立说因为看透了现实,知道自己的理想是超前的,学贯东西又如何依旧改变不了什么,那就踏实研究那些透明的事物专心编本鱼谱,也是有意义的吧
即使是微弱的光,在四下黑沉的山林中,也足够明亮了。
1“学习的目的是什么?是一技立足?不,是获悉宇宙的存在之道”2“大道固然重要,诸子百家,但客观明了的生物形态学,也很重要,而且后者离宇宙之道更近”
“兹山一无所有,为何给我安慰。”
内心对传统和智识的敬畏被暗暗唤醒了一小会儿,提醒我在别样的时代还有那么一点“古典”的冲动,心向往之。弟弟研究经世致用的大道,从者众,而哥哥代表的是另外一条无可言说之路,看过世态炎凉之后仍保有一颗好奇心与学者的思考。“鱼谱”看似天真,实则有逆流而行的坚定。
想起了徐霞客,苏轼兄弟,雅典娜圣斗士。
写明德圣贤之书不如写鱼谱是时代的悲哀。而如今的我看抨击揭露的价值观电影不如看纯粹的审美艺术电影。这样的说教改变不了什么,而提升审美鉴赏才能对社会的丑恶不屑并说不。我的这种想法是否也是种悲哀。说教浅显故事套路,总算还有点师徒之情值得说道说道。
有儒学的入世之深,老庄的旷远幽长,更有民间的生命力,也打开了一种历史题材的新思路,太喜欢了,后悔现在才看。
有太多情节叫我拍案,除了两人交织的“学习时间”之外,最喜欢的是当丁若铨讲宣起教来,昌大竟学古人洗起耳朵来了——所以他们也许从来没有达成过一致吧。 又或者当昌大到罗州经历过一遭,他会体会到前情所隐去的、前辈们的“心死”吧。可那时他是否会赞同丁的西学呢?也许我所批评的“脚轻”,就是导演想展示的循环和无解吧。
很崇敬那些在儒朱仕林当道的时代,
很崇敬那些在儒朱仕林当道的时代,
片子整体不错,但有两点略可吐槽。其一是顺便吹了一波天主教。那时的封建理学固然已经落后,天主教也着实没什么值得推崇的。其二是昌大一点政治智慧都没学到,可能也是因为老师有意无意没教。身为上官想搞一个下属,怎么想都不至于需要直接动手。连这点考验都解决不了,也确实说明他不适合做官。
“昌大啊,活成不断向上飞的鹤虽不错,但即便身上沾满污水泥浆,也选择活的像兹山一样,外表看着黑暗却生机勃勃自由自在,也未曾不是有意义的事啊”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若不能按自己所学的来生活,便按自己的性格去生活。”
完全没有重点的流水账 学术追求与阶级批判两条线都很散 丨帮凶这个词用得很对丨更不懂“大中华文化圈”的身份认同以及未得首发的慨叹,甚至是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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