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来说,我是极其憎恶在电影放映时交谈的,但在一个几乎满座的场次里,绝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本地阿姨爷叔,并且用上海话低声讨论剧情和笑评,倒反而有了点趣味。三个女演员太灵了,各有各的风华。虽然每个角色都各有各的拧巴,但是演员们表演得自然流畅收放自如。小真实和小浮夸水乳交融。这群人的每场聚餐戏都可爱极了,倪虹洁和马伊琍在画廊的剪影scene也是好看。前一个小时的节奏、结构和台本都很满意,但是后一个小时(尤其是最后40分钟)没兜住,节奏和剧情都松散,尤其是最后的强行升华反而扫了兴。总的来说,瑕不掩瑜咯~
喜欢喜欢 ,快俩小时了竟然没看够 就这种题材拜托电影院能多点,导演真的好会拍,特别第一场群戏那里节奏真的非常的棒,谈恋爱吗哪有那么多扭捏,哪有一定女的就要被动?
还有老乌那罗马的爱情神话,韵味的画作和结局,十分的浪漫主义。
好就好在这份闲适、絮叨,全程上海口音对白,有种琐碎细语的轻佻感,但不外化得严重。也有种中年人追求自在生活的独特姿态,风格化的东西够,只是人物的魂没拉满,人物关系神态生活习惯等挖掘流于表面,思维还是舞台的思维,而非视听的视角。马伊琍造型以及表演不错,如果能在王家卫《繁花》里还能有如此发挥该是幸事一件。不断cos费里尼让人生厌,尤其楼梯口那副碍眼的画。鞋匠、白鸽、亚历山大三个角色都是败笔,格洛瑞亚塑造得蛮好。
骨子里的小资是装不出来的,装出来的是没有这种属于小资的自信的。
说一句灾难级别的场面调度不过分吧?美术馆仿舞台剧一场戏我看得想骂人了 with yy
所谓市场所谓产业,就是要有这样的电影存在,这个片子应该一直延长所谓密钥期,尽管我最膈应这个词,该延长的不延长,非要什么都管什么都管不好,整天延长的都是鸡血臭片臭不可闻。
为老白和老吴这对朋友,大多数人一生真称得上朋友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抑或就一个,也可能一个都没有。
可能我期待太高了,也可能徐峥老师的卖相实在太差了,也可能关键场面的火候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四星打不下手去啊
我们调侃爱情,我们戏说爱情,我们拥有爱情,我们憎恨爱情。节奏随着电影如同一出戏剧小品层层上演,女人们调侃女人,女人戏说男人,女人们调侃爱情,三个女人一台戏搭一环一出再一套,拍出了属于自己的小资小调。脱离了硬板的腔调,吴侬软语调侃的语气敏锐指出了「何为女性」「爱的价值」。偷偷致敬了费里尼,我们需要爱情,我们更是神话。2021年末两重惊喜,陈正道用《爱很美味》把女性群像还给电视剧,邵艺辉用《爱情神话》把给女性的价值还给电影,一剧一影,Chick Flick的春天在苏醒啦!
不过从这片子本身来看,着实可以咂摸出些滋味,一群人到中年的上海土著,要么有收租的房子要么有拼了二十年的事业,在一种什么都不缺的条件下,有得是半辈子的经历,去考量他们所要的爱情是浪漫还是实际,这比所有小青年搞那些撕心裂肺虚情假意可有意思多了。
今年院线片里比较令人感到惊喜的一部。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但并非所有东西都消失了,那些琐碎的、已逝的甚至混乱的难道不是真实存在的吗?确实是中产趣味,但亦假亦真的那一笔有举重若轻的神韵
偶然与想象,纠缠与分离。是谁疯疯癫癫泣诉往事是假,是谁踉踉跄跄笑谈爱情是真。一曲歌短,一夜情长,睡着在影院里的梦,迷失在城市中的人,去哪里寻一座喷泉。
中年爱情,美妆达人,各种上海专属烟火气,每一个都踩到我的点。感觉电影院里上海宁含量超标,因为播到用上海话骂人时整个电影院大概除了我都笑了……(真是第一次听……)但还是想吐槽——别说上海,一线城市哪有天没黑就能下班的广告公司……
没有审美、没有思考、没有信念,只有每天都能看到的人精和他们的一地鸡毛
十颗星,哭完了一包纸。后来朋友说,你就是想找个机会,刚好哭一哭吧,倒也没错。第一次哭泣,是短暂的天台聊天,原来承诺竟然是爱情里不可承受之重,压垮了夕阳和紫色短发。第二次,是爱情神话,是她离开后他的罗马也坍塌了。没什么触景生情,我只是为“爱情”这件事本身哭一哭。成年人,就会“为你好”,就会“学聪明了”,就会侧身,往后捎一捎,就会错过。都无可厚非,也不是都需要爱情。生活嘛,简单过第一名。但电影造梦,四十多岁的人,也还是坚持那个朴素真理:上天会厚待那些勇敢的,坚强的,多情的人。片子很灵,选了还潮和八仙饭店的歌,台词很好,中国伍迪艾伦般惊喜了。
这是一部闯空门的电影,本身就有存在的价值。一星主要扣在音乐上,多,腻。看的时候一直在想两个问题。问题一,上海到底是谁的上海;问题二,老白到底是谁的老白。本片都没有回答,这是比较高明的。
必须给第一部全程上海话的电影一个大大的赞👍🏻生活没什么本来面目,它永远摇摆在理想与现实之间,心向哪一边,便活成它的样子。
生活里哪有什么爱情神话,生活的格调才是最重要的。画画、打鼓、写诗和做菜,然后是爱与被爱,徐峥和马伊琍等一众上海人把这个上海伪爱情故事演的妙趣横生,灵了灵了。
我的家就在二环路的里边,这里的人们有着那么多的时间,他们正在说着谁家的三长两短,他们正在看着你掏出什么牌子的烟——倘若华语版《门锁》是在贩卖「独居女性」焦虑,那么沪语参杂《蹩脚英语》版的《爱情神话》则是在安抚和劝退「独立女性」快要泛滥成灾的情绪。这幅中产阶级自画像为广大「古典」艺术爱好者描绘了这样一个群体:把白纸般的生活「亲手」塑造成了一部只能喜剧化的悲剧。年轻时向往的爱情只存在于电影和剩饭里,吃惯了「私房菜」自视甚高的中年人不敢「下凡」去碰它,只能谈论它。怪谁呢?不能怪罪于时代、社会、前任和资本家,因为这些都是曾经、正在、即将建构自己的敲门砖。坦白讲,只能怪「爱情」门槛太高,过道太窄,这张卷子太难——到处全都是正确答案。钟鼓楼吸着那尘烟,任你们画着他的脸,你的声音我听不见,现在是太吵太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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